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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点酒局现在是消费升级还是降级AI时代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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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2日,沸点资本基金年会在北京举行。创客猫受邀作为合作媒体到场进行图文直播和报道。会上,六间房创始人兼CEO刘岩、英诺天使基金创始合伙人李竹、触手TV创始人兼CEO曹建根、巨匠文化传媒集团创始人巨匠文创基金创始合伙人胡海泉进行圆桌对话,围绕消费升级、大文娱、人工智能等问题进行讨论。沸点资本合伙人于光东担任嘉宾主持。(点击进入直播回顾)

圆桌对话

以下为圆桌论坛实录:(经创客猫精编,有所删减)

现在是消费升级时代还是降级?

于光东:第一个问题,你认为现在是消费升级时代还是消费降级时代?为什么?

胡海泉:到底是消费升级时代,还是消费降级时代,取决于用户的感受。另外价值更敏感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选择品牌,选择跟自己审美相同的产品,选择消费决策购买方式的转变,决定着他自己到底觉得是升级还是降级。

我觉得现在现代人需要更快更简便更直接,并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我们拥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如果从时间点上来讲,我觉得是升级时代,如果从很多场景体验和创新来讲是升级时代。

但是对于消费的圈层化和垂直化来讲,可能也是另外一种降级。

李竹

李竹:我觉得现在是一个消费降级的时代,为什么?因为人在升级,其实现在的人,尤其是像现在年轻人,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特立独行的。但是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东西是越来越好,越来越便宜,所以我觉得将来这个物质的东西,基本上它的价值没有那么大了。因为在座有很多都是有钱人,房屋、地产、汽车这些东西将来都是只有使用价值,没有什么拥有价值。

所以我认为人慢慢成为一个核心。刚才吴声提到数字生命,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在数字化,人在升级,所以物质的东西不重要了以后,文化的东西比较重要。在座的这三位都是做文化的,他们实际上是在做文化的消费升级,所以我说从文化角度上来说,消费是在升级的,但是从物质的角度来说,消费是降级的。

曹建根:我首先认为一定是消费升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果把北上广深服务拿到三线四线,拿到农村去,他们都觉得这是消费升级。所以站在那个角度考虑问题,不管是文化产业,还是零售,我本质上认为是这个,我们付得起这个生活费,全中国人民都需要,大家不会拒绝别墅、汽车、好莱坞大电影。但是跑到中国农村去,消费不了,就这么一回事。今天我们做直播的做游戏的,做各种各样娱乐产业,都是一回事,打倒各种各样壁垒,把价值降到越来越低,让普通人消费,同时让我们自己挣到钱,这就是我们所谓消费升级这件事。

所以我觉得咱们讲高大上的东西,在消费者面前,翻译成他们能听得懂的话,拿一样物美价廉的东西给我,我也买单的,这就是消费升级了。如果我觉得我的生活质量没有上升,我花了冤枉钱,消费降级了。

刘岩:竹总说人在升级,其实错,我觉得人在降级。就像我儿子10岁,他打游戏,他不玩王者,游戏的品质都在升级,但实际上他们作为一个人来讲,作为游戏或者学习人的主体来讲,他们自己逐渐在弱智化,低龄人,所以人不一定是升级的。

我讲讲视频,视频有一个非常明显升级和降级混乱时期。比如电视,过去大家讲看电视其实我们电视里有一个非常经典的内容就是春晚。看春晚的时候,我认为我们不是在看春晚,那是我们家庭聚会的一个场景,大家要回家了,一起来看春晚,实际上大家一起交流。

当十年前我们开始做互联网视频的时候,我们其实把这个行业破坏掉了,我们把用户从客厅拉到了书房,你在网上看一个视频是在书房里看,你的电脑桌前只有一把椅子,这个时候我们本来可以因为一个视频内容而去进行社交或者家庭交流的场景被破坏掉,我们回到了书房里。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内容其实是升级了,这点是消费升级,我们电视机也升级了,今天买很多电视比当年要好得多。但是我们消费场景是在降级。从这个角度讲,如果竹总刚才讲的人在升级的话,人属于泛化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刚才吴声提到社交这个标签,我们再贴上来的话,在看电视这个场景,或者视频消费场景里面,毫无疑问内容升级的时候,人是在降级的。

李竹:我更正一下刘岩说的场景,现在我们这帮做视频的,开始是PC,现在是手机了,手机视频,手机这个东西挺害人的。刘岩说把大家从客厅弄到书房去了,手机这个东西把大家弄到厕所去了,在厕所和厨房看手机。最关键大家在一起吃饭,每个人都在自己数字世界看手机,比如我在餐厅看到一男一女吃饭的时候,两人基本上不说话,都在看手机,我就觉得这个社会有点悲哀。所以我说我们这两位还在做视频的创业,一定要搞点升级的东西。不要有太大的瘾,让大家感到愉悦,在数字世界带点正能量的东西。

曹建根:竹总提了一个效果,不仅要有用户时长,还要有质量,要求比较高。我强调一点,就是每个人都想做高大上的东西,但是我们是创业者,特别在内容领域,我们是跟着用户走,还是用户跟着我们走,这个是说一个非常哲学的问题。我们能不能有这个能力引导一个潮流,这件事情如果能做到,我认为我是能造出高大上的东西来。但是放到用户的人群里面去,我相信你一定不满意这个结果。

所以作为投资者,作为一个创业公司来讲,他是个商业行为,我希望获得更多用户的情况,我一定会更接地气,也许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但是在接地气和创造一个让你有点念想的,能够留下更多回忆的东西,这件事情上来讲还是有很多空间的。所以我后来把触手这个名字仔细翻译好几遍,我们内部有一个愿景,我们希望能够给年轻人创造很多美好的时光,不仅仅让他们创造更多上瘾的东西。

刘岩:刚才竹总说你们不去做过多娱乐化的东西,用户就从厕所回到书房,书房再回客厅,他把这个责任给我们,我们奋起反抗。我要再补一刀,如果没有背后那么多区域的资本,像今天竹总这样身份的人在背后逼迫我们,我们也不会做那么娱乐化的东西。

所以中国在娱乐和文化之间,这个层次里面,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我们提供的这种互联网的娱乐,是不是更加恶化了我们消费者的文化层次也未必,他本来就活在另外一个层次里,这是很难说的一个事情。

我觉得娱乐本身,刚才我们也在讲在降级,但是娱乐本身不是罪恶,或者互联网娱乐不是罪恶之源,我想为我们从事这个行业稍微粉饰一下。

于光东:第一个话题就到这了,我想说两句,因为我觉得从马斯洛的需求分析来看,人有钱了,一点一点往上走,肯定是一个消费升级过程。从另外一个层面讲,人类大脑结构是一个及时行乐的过程,所谓及时行乐越简单的反馈越开心,所以我们今天说原来看春晚,大家为什么现在在被窝里看了,感觉好像是一个降级,其实这个降级特简单,就是越来越方便了,场景越来越简单了。然后我们获取知识的信息,或者获取娱乐的信息越来越简单了,这两件事其实本身一点不矛盾,一个大家对品质内容升级,另外一个其实大家对渠道对获取易用性的降级,这两个一点不矛盾。

胡海泉

AI智能化时代是否来到了应用时点?

于光东:第二个话题,AI智能化时代是否来到了应用时点?

李竹:现在已经来到应用时点了。前段时间有很多人说,人工智能有泡沫,包括说我是人工智能的开复老师,前两天他也说人工智能现在有泡沫,泡沫在哪?其实泡沫就在头部一些公司,就是大部分头部公司现在动不动融资就是五亿美金、十亿美金。但是我们看到,其实像我们投的公司没有泡沫,虽然一年估值涨十倍二十倍的公司不少,但是没有泡沫。为什么?接地气,真的是能用在现实生活当中。

我举些例子,像我们投了一个做医疗影像的叫推想科技,这个公医院里面每天有一万多个,一个病种,就是肺癌。一万多个病人通过他这个系统诊断,一般来说一个看片的医生一天看三四百张片子,但是用人工智能系统,不到五分钟看完了,而且漏诊率降低很多。漏诊率在医生职业里面是允许的,一般来说肺癌漏诊率是23%,但是我们这个能做到5%以下。

现在是什么?就是说国内前50大领域70%都用他的系统,其实这就是一个落地的应用,你说现在做人工智能医疗影像特别多,但是真正能用起来其实不多。现在在日本、新加坡乃至美国,都开始使用他的系统,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还有无人驾驶,大家觉得无人驾驶特别遥远,但是你看美团、京东,都开始用无人驾驶的车在区域内送货了,这个车是谁做的,也是我们投的公司做的。无人驾驶在低速的一些封闭环境里面,其实已经大规模应用了。

所以我觉得现在人工智能用处场景非常多了,我们最近马上投的一个脑机接口,这个脑机接口干什么,就是在你脖子后面放一个芯片,能把你的记忆都存下来,如果你老了可以把你原来这些所思所想放上去,我一直担心我这么多年的投资经验没法传承,我说这个比较好,搞一下。所以人工智能可以落地了。

胡海泉:我觉得可能应用时点,有些是在做商品,或者服务做现实的实验,我们既然说到投资的东西,我们自己投资的一些产品的确都在家用场景里面通过数据,通过人机交互学习,通过多方面的服务,但是到目前为止,昨天晚上我拿着翻译器,这个其实说实话是一个很小的应用,就是一个很大的投入。昨天晚上跟日本、韩国朋友有沟通,因为不用英语沟通,用英语沟通没那么顺畅,有了这个以后真的很方便。其实也是AI智能最初级的产品,但就这样一个产品还没有做到真正的极致和更方便。但是在这一个一个小应用点,大家不要过于说所谓的泡沫就是大家的期许,就是社会主义未来人类的时代和每个人进化以后的模样,我也希望未来有机会把自己的人生再重复一下,脑部死亡,身体死亡之后,人还活着,这个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事实上像昨天晚上语音交互对我来讲已经很爽了,因为沟通无障碍。

曹建根:我做这个公司之前,做了很长时间人脸识别这个东西,做了整整七八年,但没什么突破。人脸识别能用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拍照。这是20年前,但今天人工智能这件事真的已经开始步入生活了,最典型大规模的应用,估计你们都在用。今日头条其实我认为核心算法,百度和搜索引擎背后的推荐算法对于千人千面这件事是典型的人工智能大数据运算算出来的。所以说快手、今日头条等等这些千人千面的应用就已经敲开了大规模应用AI智能。绝对不是自动驾驶,自动驾驶还有很长,且长一段路,我相信你们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做这个实验的。

另外在家庭这方面,我觉得是有很大的一个应用场景,现在还没被开发出来。在美国用的我也买了很多自动引擎,其实并没有那么语音类的,并没有那么完美,但是这些能够做好了,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突破。谁都不愿意动手,谁都不愿意挪屁股,如果做好了用语音解决所有家里的事情,我相信未来是可能的。

于光东:你发现投资人跟创业者有点不一样,投资人一般看的比较高屋建瓴,比较远,创业者尤其曹建根实干派,比较脚踏实地,各种各样现有场景。

我觉得人工智能根本不算是新鲜事,其实这里面从什么拓取数据,机器学习什么东西,其实已经很多年了。为什么我今天问这个问题?其实很有意思,在3、5年之前,我觉得从投资角度来讲,还不太值得投资的原因是因为那个时候还是技术的发展平台区,因为它里面缺数据。可是这3、5年来看我觉得要成形了。

于光东

文娱产业与互联网产业有没有真的融合?

于光东:下一个话题。我们大家说互联网产业、文娱产业,大巨头都在搞文娱。在我之前的看法当中,我觉得文娱产业如果从内容的制作来说,和互联网平台的产业其实还是分得很开的。今天你们觉得有没有真的融合?有哪些具体的案例?

胡海泉:当然是真的已经融合了,而且基本上是全部融合。当然有些文娱的体验比如线下看演唱会的这种空气的振动,在电音节里面被灯光和身边朋友的汗味和香水味混在一块去体验,这个可能在互联网时代暂时还无法模拟。但是即使这样的场景也无处不在,需要通过互联网去完成。无论是你获取信息,买这个服务,到现场所有的入场体验,还有很多在现场的这种互动,我们一直在自己各种演唱会里面去做在实时直播里面的产业实验。

比如说最近我们孵化的一个,《这就是街舞》这个综艺节目,其实是要打造一个爆款,做一个市场效应的节目。但其实它把很多在这个里面孵化出来的所谓的专业达人推向了更前端的互联网交互的平台。

过去来讲,文娱产业很单纯,就提供一个专业的服务,无论是长的短的、快的慢的,你就是买票。未来有了互联网产业以后,文娱产业的想象力空间很大。我很开心地说,终于到了一个创作作品的人同时到了一个创作产品的时代。

曹建根

曹建根:我觉得你想问的问题是说,文娱产业是最互联网的一个产业,创意是不可复制的,也没法批量生产,是这么个问题。我们从业人其实做内容投资,不管投资还是做创业的,其实都有一个核心问题,创意这件事就不可复制,如何让创意分解成为一个公式,像好莱坞一样可能成功概率更高一点。我觉得可能是说互联网能帮助最大的,拍电影和做影视这两个模式,今天能不能有相对概率,所以互联网能不能真正帮助创意产业?我觉得这是今天没有完整的答案。

应该说,用AI来拍片子你们相不相信?用AI来拍中国人爱看的电影和电视剧,这两件事情可能已经在发生了,很多方面已经看到了大数据推动了选题,推动了演员的挑选、导演的挑选、剧本的挑选,它可以预期有一定的票房,这个概率是可以控制的。但是最后扔到渠道里,这个完全是互联网,渠道已经完全互联网化了,是什么样的反馈?很多时候是有意外的。

当互联网做了一件真正的事情,实际上是帮创意产业解决根本性的问题,就是所谓生态的问题。它无论如何,大量的用户为创意在付费,这件事情是解决根本性问题的。

于光东:这个问题我更具象的问一下海泉就有答案,比如说《这就是街舞》,这是你孵化的,如果我们说它成功的要素当中有三个要素:

第一个要素,是从互联网、书籍,或者互联网或者线下,不管什么地方搜集素材或数据,这是第一个要素。收集的数据给到你的指导。

第二个要素,你自己的创意,策划团队人的创意、执行。

第三个要素,平台的力量,就是你宣发平台所有的力量。

如果这三个要素你把它做一个占比,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比例?

胡海泉:对于长视频的创作来讲,我觉得还是要考虑竞品攻略,就像我们写歌的人曾经也有一度因为互联网音乐在思考我们是不是要去看数据写歌?事实上在创作的源头应该忽略到这一点,在我个人看来。所以在制作一个精美的综艺节目的时候,更多的还是考量到剧情化、人物的设计、人物性格的推动,导师和学员的互动推动,它也是一环扣一环。

但是对于宣发部分来讲我倒是觉得更重要,因为所有推动宣发的素材它不是一个长片就完事了,它是要制作一个所谓矩阵式的营销策略,有非常多的影片在全网做布点,我们没有说哪一个点是最重要的,但是哪个点回馈来的数据我们去判断下一期节目里面,在后期剪辑的时候,哪个明星或者达人他的性格可以再去强化。因为我们看到数据就会知道在哪一秒钟收视率最高,哪一个点会快进,你就知道这个内容里面不以导演和制片人为导向的结果是什么?在过去电视台时代怎么可能有这个?所以所有人还是在拿内容赌一个未来,就是传统的长视频。在互联网时代长视频终于有了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快速的解决办法。

李竹:这个问题实际上,我年创业做视频的时候,当时沈南鹏问我,他说你做这个网络视频跟别人过去这个行业有什么区别?当时我是这么回答的,本来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家里面,现在我把每一家的墙打掉了,大家可以在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一边交流。然后电视节目制作方也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看,谁在看?第二步还可以提供互动、直播。

实际上从年到现在确实改变很多,我们大家都知道互联网帮助了文化创意产业的变现。因为在过去我们的投资里面,从文化创意产业里面赚了不少钱,就是因为文化创意产业它离钱特别近。其实现在我们在过去十年里面,我们看到有两个行业离钱特别近,一个是文创,一个是互联网金融。其实大家也看到互联网金融很多公司去年上市了,这个文创呢,我们天使投资人基本上赚的第一桶金跟这两个行业都有关系。所以文创得益于互联网行业,这是毫无疑问的。

其实我觉得我们这个话题可以看得更远一点,文娱产业和互联网结合了吗?结合了,下一步跟人工智能结合了吗?

胡海泉:现在我们投资的一个企业,叫做新片场,他们大量在网络上吸纳故事的梗概,最后结合成长视频,事实上它已经在用这个办法在创作长视频了。

刘岩

于光东:对,我觉得这个才叫融合。比如就是一个内容,我还是创作人怎么创作,策划人怎么策划,再去通过网络渠道去铺盖,这不叫融合,顶多叫一个连接。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文娱产业就像海泉这次做出来《这就是街舞》,下一次可能做不出来,就是反馈机制,如果没有这个机制就不是融合了。

李竹:其实我还是想从源头上说一下文创跟产业结合的问题,因为我们现在其实IP的传播都是通过互联网的,比如说什么网络小说《盗墓笔记》,传播了一遍,这时候拍个电影,弄个游戏火了。但是实际上现在,包括到现在好莱坞,还有就是我们国内这些真正的大片,出来的大片,60%都是从来没有在网络上传播过的,都是人的创意。

我们说像海泉他们这种艺术家,他们创造的一个故事,非常酷的一个故事,当你第一次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时候,打动了人心,这些是IP。这个片子就一部一部拍下来了,积累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包括像《星球大战》,包括一堆IP都是这么产生的,原来没有在网络上传播过,这部分,60%的这个事怎么样用我们现在的技术更多的去产生?因为现在目前绝大部分还是这一类,我们看了很多网络小说,这些还是40%。

胡海泉:我听到过人工智能的作曲、编曲、歌词创作。就像过去中国人下围棋是一个道理,最后发现它只是一个算法而已。反过来灵感真的有那么神秘吗?如果集合了过去一千年的创作,可能这个人工智能就会写出来一个比一般的情况下,一个大师创作状态正常的情况下都好的作品,这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事实上文娱创作,它只要能够有共鸣就有价值,所以更了解消费者共鸣的人工智能创作,其实未来可能会有很大量的产生。

于光东:非常感谢四位今天的这个酒局,其实我今天问的这些问题都是有我的含义,因为你们发现它都是模棱两可的,都是混沌的,都是这样的问题。

所以我们今天没有得到一个确定性的答案,可是我们今天的社会就是处在一个不确定性发展,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迫切思维,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打破我们原来固化的思维去找到一些新的思维的节点。我们发现很多东西它都是跨界,有交集。

我觉得这个世界未来就是一个不确定,但是这种不确定性我们怎么抓住?我觉得就是应该找到每个人身上自己的沸点,用一种工匠的心态,一点一点的去琢磨,一点一点去感受,然后去感受这个时代的脉搏,抓住这个混沌的世界。感谢各位!

(以上为创客猫现场报道,转载请注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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